我看着身下的血,忍着心颤拨打了120,
时间紧迫,我没有力气把元宝托付给李阿姨,只能忍着疼痛,准备好宠物用品,把元宝锁进了我的房间。
我在医院住了两天,医生告诉我必须要等我的身体好转后才能打胎。
两日里,宁晨一个电话都没有。
回来路上了我买了点东西,
发出了一条短信,
“你当初答应给我的位置还算数吗?”
到了家门口,我看着地上隐隐约约的血迹,和那股煮肉的味道,
心里已经有了某种可怕的预感,我的手抖的吓人,钥匙对了几次都对不进锁眼,
好不容易打开了门,门口垃圾袋里赫然装着元宝的血淋淋的狗头,它的嘴里还叼着那个破碎的平安符。
“啊!”
我尖叫一声,倒在地上,抱着元宝的头,泣不成声,
元宝是流浪狗,当初才只有几个月的它就壮着胆子陪我走夜路,
也是它让我和宁晨认识……
“回来了,快把这狗头扔了吧,血淋淋的,再把地收拾收拾,别把大宝吓坏了。”
宁晨仿佛无事发生般吩咐我,一旁的韩星月的儿子韩大宝也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,
“宁叔叔,狗肉真好吃,妈妈那里应该还有……”
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般插在了我的心里,
“你给我吐出来!”
我对着韩大宝的肚子就踹,把宁晨吓了一跳,
反应过来后,他立马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,
“林妍,跑出来鬼混两天,回来就发疯吗?明明是你的狗要咬人,我才杀了它!”
“你说谎!我明明把元宝锁起来了!”
我倒在地上,捂着脸,只恨自己刚出院没力气,没伤到韩大宝半分。
看着宁晨对着韩大宝嘘寒问暖的样子,我更觉得心灰意冷,
曾经,他说元宝是我们的定情信狗,是我们第一个孩子,
就算对宠物过敏,他也不辞辛苦地照顾元宝,只因为怕我难过……
而如今,它的血散落了一地,身体也只剩下一个头颅。
附近的邻居听见响声纷纷赶了过来,
“不是我说,不就一条破狗吗?吃了就吃了呗,你拿孩子撒什么气?”
“就是,宁哥碰见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真是倒了血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