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,摇头晃脑地说:「这年头啊,畜生串了品种,可都不值钱了。」
我面不改色,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。
然后笑呵呵地问她:「所以,你这纯种的畜生,一晚上多少钱?」
直到回国之后,我才第一次听说,我谈了三年的男朋友顾言,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兄弟。
她的名字,叫田鸢。
据说,她还是他们那个小团体的团宠小公主。
起初,我对此并不以为然。
我心想,七八个大男人,和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一起长大,多关照一些,也属正常。
所以回国的时候,我甚至还特意给这个田鸢准备了一份礼物。
毕竟,如果我要嫁给顾言,终究是要融入他的社交圈子,要和他的朋友们见面、相处的。
人是抱团的动物嘛,谁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小团体了?
然而,我怎么也没想到,就在顾言第一次带我,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喝酒聚会时,我和他就彻底闹崩了。
在我的想象里,顾言他们口中的“女兄弟”,应该是个打扮中性保守,性子活泼开朗,容颜清秀俊美的姑娘。
可第一次见面,那强烈的反差感,几乎冲垮了我的认知。
首先,这位“女兄弟”穿着一件白色衬衣,领口的扣子却解开了两颗。
胸口大片的肌肤就那么露着,半个浑圆若隐若现,包裹着它的,是暧昧的镂空蕾丝。
她下身那条包臀小短裙,短得实在有些过分了。
她的动作幅度很大,豪迈又放纵。
不是我对她有偏见,实在是好几次,在她有意无意地抬腿之间,那裙底的风光,几乎一览无余。
说真的,很多女生如果穿这种超短裙,为了以防万一,避免尴尬,都会在里面穿上一条打底裤。
但是,田鸢没有。
她不仅没穿打底裤,里面竟然只是一条半透明的黑色丁字裤。
他们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,我从来没玩过,也不懂规则。
于是,我就静静坐在一边,看着他们疯玩。
田鸢接连输了好几次,抽到了大冒险。
惩罚是在喝酒和脱衣服之间二选一,她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。
下一秒,那件白色的衬衣,就被她脱下来,直接丢在了我男朋友顾言的头上。
那个狗东西,竟然本能地拿起衣服,凑到鼻子前嗅了嗅……
然后,才像个乖巧的小狗,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。
此时的田鸢,身上只剩一件黑色蕾丝的半透明文胸,那半红不黑的樱桃,在蕾丝下时隐时现。
这副模样,勾得在场好几个男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我站起身,给自己倒了杯饮料,然后拿起手机,给顾言发了条信息。
「顾言,我有点困了,我们先走吧?」
这场景,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我甚至还在想,以后得劝劝顾言,从小玩到大的女兄弟,终究是长大了,男女有别,还是该注意点影响。
毕竟,田鸢将来也是要嫁人的。
我没有当众直接说要走,而是选择用手机发信息给他——
在外面,尤其是在顾言这帮从小到大的兄弟面前,我一向很照顾他的体面。
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,却让我当场怔住,大脑甚至都有些缺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