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最难成全云与海》 小说介绍
《最难成全云与海》是作者麦田梧桐写的一本小说,作者对这部小说倾注了很多心血,尤其是对阮梨初陶牧安钟楚帆人物塑造方面很成功,4. 病房门被推开,陶牧安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阮梨初沉默的进来。 阮梨初抱着钟念初离开的画面又闪现在陶牧言脑海里。 他浑身颤抖,连质问都差点发不出声。 “阮.......
《最难成全云与海》 最难成全云与海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4.
病房门被推开,陶牧安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阮梨初沉默的进来。
阮梨初抱着钟念初离开的画面又闪现在陶牧言脑海里。
他浑身颤抖,连质问都差点发不出声。
“阮......阮梨初!”
字字泣血,藏着陶牧安的不甘、委屈、难过、责怪。
阮梨初沉默的坐下,良久,她把手放在陶牧安的手上,轻轻摸了摸。
“好了,陶牧安,乖一点,别哭了,你这不是没事吗。”
陶牧安再忍不住,眼泪流了满脸,赌气的避开阮梨初的手,背对着她。
他被人捅了一刀,她却说自己没事。
陶牧安感觉心好像被丢进寒冷的雪地里,一点点停止跳动。
七年前那个冬天,她喝醉了酒,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。
陶牧安害怕她冷,叫她回房间睡。
父亲牺牲后,陶牧安是被阮父养大的,所以平常陶牧安会叫阮梨初“妹妹”。
但那天陶牧安直呼阮梨初的大名。
阮梨初一把抱住他,低声说叫他别走,别推开她。
陶牧安以为是幸运降临,他喜欢的人也刚好喜欢他。
第二天,阮爷爷发现俩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,气得叫陶牧安去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。
阮爸爸红了双眼,说他对不起陶牧安死去的爸,竟然让两个孩子做出这种事。
陶牧安在寒冷的风雪里发誓,他们是两情相悦。
后来他带着满身风雪进门,说会娶阮梨初,一辈子对她好。
陶牧安那时心跳得飞快,阮梨初冷着脸,看不出表情。
结婚后,阮梨初其实回家的时间很少,基本在工作,陶牧安想她,给她打电话,阮梨初便在电话里疲惫又无奈的说:“陶牧安,你能不能不要总打扰我,我还有事要忙。”
所以陶牧安只好收起所有委屈,努力不要总打扰她。
他想,只要他一直陪着她,给她关心,安慰,陪伴,阮梨初是不是就会一直喜欢他。
原来,是阮梨初从来没有喜欢过他。
所以他的所有情绪都不重要,他只要安静当好一个家庭煮夫,便足够了。
“阮梨初,我们离......”
陶牧言嘶哑着嗓子说的话被突然进来的钟楚帆打断了。
“牧安,你没事吧?幸好警察去得及时。”
陶牧安察觉钟楚帆应该是坐在了自己的床边。
“牧安,我知道今天梨初选择了念初,你心里不好受,我给你道歉,对不起,不过你也不能因为心里难受,就故意刺激那个杀人犯啊。我听说他可是精神病,你本来可以被警察平安救下,就因为口不择言刺激了他,害得你还被他捅了一刀,导致肾脏破裂,幸好救治及时,不然我和念初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。”
钟楚帆轻声规劝,在陶牧安的耳朵里却是炫耀,他正要开口让人出去,只听得“吱”的一声,阮梨初蓦然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陶牧安,楚帆说的是真的吗?真是你故意刺激犯人,才被捅了一刀?”
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与愤怒。
陶牧安终于忍不住,翻身坐起来。
“阮梨初,我是疯了吗,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!”
陶牧安在阮梨初眼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,脸色苍白,眼里都是难过与生气。
可阮梨初看不到她的情绪。
她只无条件的相信钟楚帆说的话,所以不分青红皂白,来质问责怪他这个受害人。
陶牧安掐红了掌心才忍住眼眶的泪,生硬嘶哑的开口:“阮梨初,精神病患者本来就不可理喻,我......”
钟楚帆急匆匆的打断我的话,可伶巴巴的开口。
“我也是担心牧安,才去找警察了解了一下情况,是我话多了,对不起梨初。”
阮梨初牵起钟楚帆的手,目光轻柔,随即转向陶牧安时,只有厌恶。
“陶牧安,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心狠手辣,心胸狭窄,一个大男人整天拈风吃醋,竟然还不惜伤害自己来换取我的同情和愧疚,早知道,我就不应该嫁给你!”
阮梨初说完,厌恶的看了陶牧安一眼,随即牵起钟楚帆便出去了。
门被砰的关上。
陶牧安觉得那声音就像在他心上开了一枪。
他咽回要解释的话,红着眼睛呆坐了很久。
......
陶牧安在医院住了好几天。
阮梨初一开始从不来看她。
陶牧安也早已对阮梨初死心,对方不来,他倒也无所谓。
倒是阮爷爷给陶牧安打电话,得知他住院,心疼得当即要从乡下回来看他。
陶牧安说了半天才劝住。
挂了电话的那天傍晚阮梨初便来了,冷着脸把吃的放在旁边。
“陶牧安,你别以为找爷爷当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,你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我是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随即气冲冲的走了。
陶牧安自嘲的看着那份盒饭,良久把它丢进了垃圾桶。
第三天,陶牧安听医生说马上就能出院,心里高兴了一点。
没想到他睡午觉醒来,发现钟念初正站在他病床前,手里拿着个注射器,正往他的输液管里注射。
“你干什么!”
陶牧安一下清醒了,吓得直接粗暴的扯掉了输液管。
手背上血喷了出来,陶牧安一边拿手按住一边按了铃。
和护士一起来的,还有阮梨初。
她轻声安慰了正在哭的钟念初,随即朝他质问:“陶牧安,你又干什么了?就这点度量,和小孩子也要计较?”
陶牧安心里一痛,哪怕他已经看清了阮梨初,对方三言两语,却还是能让扎在他心里的那把刀扎得更深。
他扯出一个冷笑:“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干了什么?”
随即他着急的和护士说:“我看到他往我输液管里加了什么东西,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个检查吧。”
满脸不满的阮梨初听闻这话,脸色一僵,随后去问孩子。
“念初,你往陶叔叔的输液管里加东西了?”